开他的手指,将他推到了一旁。
我慢腾腾地站起来,将自己的行李箱树起来,我淡淡地说:“我暂时还没想好要去哪里,这几天我暂住在对面,我希望你自重,以后不要随随便便触碰我,不然我会把你的手剁下来喂狗,我说到做到。”
说完,我折腾着把自己的行李箱往外面拖,张竞驰就蹲坐在那里,他不断地扭动着视线看着我,他的眼睛,依然像一潭能见底的湖泊,却确实再也无法摆渡我的快乐。
短短几天时间,我从天堂摔倒地狱,我终于相信,爱上他,我预知了一生的快乐。
我以后,再也不会像爱着他一样,再去爱上任何一个人。
再也不会有了。
永远不会有了。
我就这样默念着,拖着行李箱拉开了这一道门,坚决地走了出去,将所有在这里发生过的悲喜交集,像是扔掉一块我无法品尝的麻辣生香的鸭脖子一般,痛快地扔掉了。
可是,包裹在这些痛快和傲然的皮囊下,是我已经伤透却无法去怨恨他的心。
我一夜未眠。
没躺在床上,没坐在沙发上,我而是把行李箱横着放在墙边,我坐在上面靠着墙,坐了一个晚上。
想很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