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医院看看。”
把我的手拿下来按在胸口的位置,张竞驰将所有的目光落在我的脸上,他一字一顿地说:“我有病,你是药,看到你我就全好了。我看看我现在不仅仅能胸口碎大石,老虎我也能打死几只。”
我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前面那句啥有病有药的话,他从哪里学的?
他之前虽然也会说情话,但是不会肉麻到这种地步啊卧槽!
看我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张竞驰伸出手来轻轻敲了一下我的头,他说:“你干嘛这种表情,我说那么肉麻的话,也不容易,你不爱听,也得给点面子。”
我更不好了。
突兀的,张竞驰弯腰下去,将我拦腰抱起来,他抱着我径直朝着卧室那边大步流星地走去,他很快把我放到了床上,还帮我把鞋子脱了。
他很快俯身上来,与我对望着。
我的心里面又一个激灵。
他丫该不会,我们才算是和好,他就要做那啥吧?
说实在的,才和好就要对着他宽衣解带,臣妾做不到啊。
于是,我盯着他问:“干嘛干嘛干嘛?”
将手放在我的脸上游弋着,张竞驰不怀好意地说::还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