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温凉几乎困在了沙发小小的一个区域里,磁性的嗓音有些喑哑的说:“我这是在证明我刚刚的论点。”
什么论点?什么乱七八糟的?温凉只知道自己手心里的庞然大物苏醒了,随时都要将她就地正法的样子。
“我说了,我的思想我能控制,大小是你控制的,现在信了?”
不晓得他是怎么顶着这张义正言辞的脸,做出禽兽不如的事来的。
温凉眼睛别开,看向别处:“那我现在让它小下去,他怎么不小?”
“你再挣扎两下试试。”他说。
温凉:“……”
“你自己没手吗?!”温凉是真的恼了,又羞愤又恼怒。
其实事情早已经超出了祁夜的想象,本身不穿裤子是想逗弄一下她的,可没想到最后遭罪的人却是自己。
他站着,高高在上的角度,一低头正好看到女人白衬衣包裹下的胸,吹弹可破的皮肤透着雪白的色泽,相较那五年前来说,散发出来的韵味越发迷人。
谁那么该死的发明了白衬衣,简直致命。
温凉不敢动,祁夜又没放手。
最后她也不知怎么的,竟开口对着男人说了一句:“你平日里在办公室做的就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