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这话温凉自己都不信,可她就是骄傲的说出了口。
“有没有红肿淤青?”校医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来。
祁夜对着校医回了一句:“我先检查检查。”
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温凉看着那个朝着自己的床边渐行渐近的少年,他穿着白色球服,剪着一头干净利落的短发,精致的五官像是刀削斧凿的一样。
他就那样走到温凉床边坐下,一双深邃幽冷的眸子望着她的眼睛,邪肆的,微微一笑:“怕了?”
见惯了这丫头死皮赖脸在自己面前无节操无下限的样子,却从未见过她像是娇羞的少女一样红着脸的表情,那时的祁夜只觉得有些新鲜。
被少年用这样的眼神盯着,温凉的脸越来越红。这明显挑衅的语气,是年少轻狂的温凉所不能容忍的。
虽然胸还痛得很,但倔强的表情却十分到位,梗着脖子冲着他说:“谁怕了?我只是……男女授受不亲,那什么我……好歹是个女的。我又不是为了艺术献身的,再说……伤到的是……那什么地方。你看……看了是要对我负责的,你还看么?”
最后四个字,她说得昂首挺胸,理直气壮。大概是料准了他不会想看的,因为全世界最不想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