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浴室里满是白色的雾气,整个房间笼罩在如梦似幻的水雾里,让温凉忘了自己进来的目的,就这样被他带到了很远,很极致的地方……
后来,只记得他贴在自己耳边,糅合着温情又溺爱的声音对自己说:“暖老婆,我乖乖上交了,夸我。”
温凉记得自己咬紧牙关,反正到最后也没夸他,一直到第二天早上的时候才想起,问他昨晚没来得及问他的问题。
“昨晚知非跟你咬耳朵的时候说什么了?”第二天一早,温凉靠在门框上,问浴室里正在刷牙的男人。
他对着她招了招手,温凉走过去,踮起脚尖将耳朵贴过去。
男人忽然弯腰,带着一嘴的泡沫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她伸手就嫌弃的去擦泡沫,顺带瞪他一眼。
男人却不以为意的笑着指了指他自己的脸:“允许你报仇。”
“好,你等着。”温凉弯腰去脱鞋。
祁夜后退一步,伸手抓住女人握着脱鞋的手,妥协:“我说我说,昨天我说我们今天有很重要的事情去做,儿子问我很重要的事是不是要给他制造一个小妹妹,我说是。”
被男人抓着手,温凉索性把没穿鞋的脚朝着男人的小腿踢了过去,结果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