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e也不是他们能惹得起的人,所以最后,权衡利弊后:“雀爷,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但雀爷,这今后万一我要有个三长两短的,你可得罩着我和兄弟们。”
“嗯。”
晋三呼出一口气:“老六,把知道的都告诉雀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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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凉下山回到车边的时候,夜卿已经在车里等着她了。
刚上山的时候,她带走了夜卿的伞,下山的时候,却是光着额头下来的。长长的头发上,有着白色的小水珠子,像是白糖大小的颗粒。
“伞呢?”夜卿从后座拿过毛巾丢给温凉。
温凉一边擦头发一边说:“留在上面了。”
“是司雨翔的墓吧?”她问。
夜卿点点头,心情很复杂,像是见了一个多年未见的老朋友,可是这样阴阳相隔的见面方式,真心难受。
突然就想起了孙可,那个最后在仇恨中死去的女子。
见温凉默不作声,夜卿开口:“想起孙可了?”
她回头看夜卿,她该不是有读心术吧?
温凉扯起一个算不上笑容的微笑,说:“孙可一直说是我爸妈害得他爸爸坐牢,她妈妈带他改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