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拿起红酒架上的红酒,给自己倒了一杯,浅酌了一口,像是不经意的提起这事儿似的。
月婵知道沐序指的是月兰的身后事,在月兰过世后,是祁夜帮月兰举办了葬礼,也是祁夜埋葬了月兰,这至始至终,月家真正的娘家人都没出现过,包括月婵和祁暮白。
月婵愣了一会儿,才开口说:“我娘家人性情薄凉,否则当年我和我姐就不会同是父母走散了。”
好一个性情薄凉!
沐序笑着,已有所指的回:“如此说来,你倒是你月家的一个例外了。非但没有‘性情薄凉’,还帮着你姐照顾暮白多年。你和你姐算起来也是从小就走散的,怕是没多少感情吧?”
听沐先生这意思……像是在怀疑她和月兰之间的感情似的。
月婵面色严肃,语气认真的对他说:“沐先生不了解我姐姐,也不是知道我的性情。我虽五岁和我姐走散时,还没多大的记忆,但至少我是记得我有个姐姐的,自我九岁被我母亲接回月家后,我便没有一刻放弃过寻我姐姐的心思。暮白不仅是祁家的小曾孙,也是我月家的骨血。我照顾他,是我姐交代拜托我的事情,也是我责无旁贷的。”
“哦!”沐序淡然的放下酒杯,唇角一勾,对着月婵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