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没给温凉借机逃跑的机会。
身边,那裹着昂贵西裤的男人,是司喏。
温凉一看到这人,觉得浑身的汗毛都竖立起来了。她一把抓住那车把手,恨不得将自己整个人都贴到车玻璃上去。
“你放了我吧!”温凉紧贴着车门,明明和司喏之间还有很远的距离,但是中间却像是隔着楚河汉界。
司喏靠在座椅上,扭头,深邃的双眸锁定温凉的眼睛:“你很怕我?”
“废话,你如果被人用枪指着带到一个鸟不拉屎鸡不生蛋的地方,你能不怕?那枪还是上了膛的!”温凉伸手挂着车把手,用全身的细胞在拒绝着和司喏同在一个车厢这个事实。
司喏的目光却定在温凉的手腕上,看得很是入神,那眼神穿透力十足,似乎要将她的手腕剜出一个洞来。
温凉也顺着司喏的目光看过来,这才看到司喏的目光,就正好在自己手腕上的那块腕表上。
“你是自己取下来还是让我帮你?”司喏声音冷得像是冰窖里拿出来的冰棍一样。
温凉没有立刻将手腕藏起来,而是皮笑肉不笑的堆出笑意来,对他说:“我这是个女款,不适合你,你拿去也没用的。你要是喜欢,回头我让我老公给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