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字,该有多难?
“哦。”温凉朝着门边小心翼翼的挪着步子。
却听司喏忽然开口说:“我可以帮你找月婵。”
温凉离开的脚步停下了,脱口而出的问了他一句:“为什么?”
她的意思是,为什么之前不愿意趟这趟浑水的,现在却又突然答应帮忙了?
他不答,反问:“你们认为她绑架了祁明?”
温凉犹豫了一阵,才点头,又怕他万一和月婵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只为了从自己这儿套话,所以在点头之后,又补充一句:“只是怀疑,怀疑而已。”
“你知道,beatrice的未婚夫安格斯是我的死对头。一心想着置我于死地,月婵深受司战舟喜爱,又深得安格斯庇护。我要是帮你找她,就是明摆着自讨苦吃。”
“……”
“上次我受的伤,也是拜安格斯所赐。”虽然安格斯现在还在医院治疗骨裂。
后面那句话司喏没说,而是循循善诱的看着温凉说:“在商言商,我如果不惜一切代价的帮了你,你良心过意得去吗?”
“我没有良心,你别帮我了,谢谢你,我就不打扰了。”温凉伸手去开门。
却被司喏一把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