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所以吓得一直没敢睡觉。
他们就躲在巨大的石狮子背后,厉尚爵似乎睡得很沉。就连这么大的动静都没有把他吵醒。
一开始温凉不敢确定飞机上的人到底是谁,所以一直没敢吭声,直到后来看到克莱斯特从飞机上走下来……
她才整个人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一样放飞自我,那种孤岛余生的心情瞬间爆发出来。
想到自己能够活着离开这座岛屿,还有机会见到祁十三和祁知非,温凉的眼泪实在是忍不住,哗啦一下就滴了下来。
躺在地上的男人不悦地皱了皱眉,只觉得一滴带着温度的东西滴在脸上,他伸手擦了一下,才缓缓地睁开眼睛。
眼泪一点也不听话,一不小心就落在了男人的脸上,温凉生怕厉尚爵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于是有些弱弱地指了一下飞机的方向,说:“厉尚爵,我们得救了……”
她红着鼻子,一边抽|搐,一边说。
男人怔怔的看了她好几秒,才微微蹙着眉,开口,道:“我是司喏。”
“司喏?”温凉一下站起来,横着抹了一把眼泪:“真的是你吗?你不是骗我的吧?”
司喏站起身来,扯到了背后的伤口,这才意识到自己上半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