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beatrice去我父亲的鳄鱼园转转,谁知道我转身去接了个电话,她便掉进了水里……”
作为一个知道真相的人,温凉实在是没忍住,一下掩嘴,憋着笑。
鳄鱼?这借口,可真行!
“那得多残暴的鳄鱼啊!”温凉皱着眉头,一副心疼的模样看着月婵的手臂,又望着她的脸说:“还好只是手臂,没伤着其他地方吧?”
安格斯饶有兴致的盯着温凉,月婵整个人已经不能更阴沉了,但表面上还是不得不保持微笑,只是对着温凉说:“刚看到这位小姐伸手掩嘴,像是要吐的模样,是怀孕了吗?”
说完,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司喏。完全就是在对司战舟暗示,暗示温凉肚子里的孩子是司喏的。
温凉那是憋笑,却被月婵这么反咬一口。司喏刚要开口,温凉却早一步说:“怀孕倒没有,不过确实有点犯恶心,可能是水土不服!”
“……”这女人是在说看到自己就恶心么?月婵对着温凉,眼神凛冽。
一转眼看着司喏,却又优雅大方:“父亲,这就是大哥非要娶回家的未婚妻吗?”
“哦?是大嫂啊?”安格斯突然开口冲着温凉叫了一声,挑了挑眉,饶有兴致的看着温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