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医药箱,然后将司喏拖到床上。
菲利普斯以为是司喏受了伤,跑得很着急,正巧踩到门口的馅饼和打包好的土豆泥包装袋子上。
克莱斯特冷冷地声音从床边传过来:“少爷认为赵小姐今晚没吃饱,便特意让我去百年老店给赵小姐买了英国特色小吃牛肉馅饼和土豆泥。嗯,就是你脚下踩着的那个。”
“……”菲利普斯弯腰,一个虔诚的动作将自己踩了一脚的牛肉馅饼捡起来,对着温凉笑得很尴尬:“赵小姐,这个……你还吃吗?”
***
二十分钟后,司喏从床上醒来。守在他床边的人,是克莱斯特。他保持着哨兵一样的姿势,像是一尊活着的兵马俑一样立在他的床前。
司喏皱眉,却感到额头传来一阵异样的疼痛感。他伸手去摸额头,却摸到了药油的味道。
克莱斯特带来的人,正在处理地毯上的血迹,司喏见到,眉头蹙得更紧了,除了额头和后脑勺以外,他没感到其他地方有出过血后的疼痛感。
“沈星楼来过了?”他问。
克莱斯特点点头。
“她人呢?”司喏环顾四周一圈,没找到温凉。
克莱斯特犹豫一下,还是决定告诉祁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