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如此直接地问他:“哪个女人?温凉?”
“突然带她入场,你给她出场费了吗?”大概是提到温凉的名字,司喏语气倒是缓和了些,对着司喏说话的语气,突然变成了语重心长的劝慰:“安格斯,我们从本质上是不一样的,你去找一个志同道合的人,实在不行,我帮你找。”
“我想过成全你和温凉。”安格斯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语气是风轻云淡的,但眼底很深很深的地方,藏着一闪而过的紧凝,在谁也看不透的地方,藏着一抹深不见底的忧伤。
司喏不记得安格斯什么时候成全过自己和温凉,甚至在一个星期以前,他还一直认为,安格斯对祁夜是认真的。
因为这么多年来,他见过安格斯的很多手段。安格斯是一个十分霸道的人,只要是他看上的,就没有得不到的,如果他得不到,那他宁愿毁了,哪怕是两败俱伤,也绝对不会让别人占了便宜去。所以这么多年来,除了和自己的明争暗斗以外,他都是无往不利的。
所以当他用尽一切手段去追祁夜,从意大利追到中国,又从中国追到希腊,从希腊到英国,最后又追着祁夜回到中国的时候,司喏以为他是真的动心了,认真了。
可后来,就在某一天,他突然为了舒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