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我不记得当年是谁绑架了司喏,也不记得司喏有没有遭受虐待,我是在和温凉初次见面的那个夜晚第一次出现的,温凉是第一个和我说话的人。”
“你再好好想想,真不记得了?”安格斯一激动,掰着厉尚爵的肩。
厉尚爵在安格斯的肩膀上砸了一拳:“你再碰我试试!”
安格斯不想在这凄风苦雨的夜和厉尚爵在茅草屋里大战三百回合,所以收回手,坐在一边:“手机给我。”
“没带。”厉尚爵别过脸去:“你手机呢?”
“……在车上。”
“手机这么重要的东西,你竟然放车上?”厉尚爵眉头一皱,回过头瞪着安格斯:“摩托车没油了,风大雨大的,现在怎么办?”
“你也知道手机这么重要的东西,你怎么不带?”安格斯给了厉尚爵一个大白眼,一颗大白兔奶糖朝着厉尚爵砸过去。
厉尚爵动作利落地将奶糖塞进嘴里,虽然这颗奶糖的颜值已经饱受摧残,但味道还是一如既往的味道,他放在嘴里咀嚼了两下,嘴角突然勾起一抹略带明媚的笑,问安格斯:“还有吗?”
“没了。”哪个大男人没事儿背着一袋子大白兔奶糖的?他能保持随身揣一颗,也都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