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成在一边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半点着头,:“额……势均力敌吧!”
势均力敌?
温莎想了想,两人站在一起的时候,的确给人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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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司喏没有爆发,他倒是想看看,安格斯能把他带到哪儿去。
直到路线越来越熟悉,司喏的眉,才一寸一寸地蹙起。
最后,安格斯拉着他,停在了一间老旧的教堂前。
天色暗了,废旧的教堂外是无人打理的荒草,教堂前倒是有几颗蓬勃生长的大树,大树恣意生长,繁茂的树叶将教堂前唯一的两盏路灯给笼罩了,只散发出微弱的光芒。
这是一间很有历史的教堂,经过几个世纪的摧残,已然满是沧桑。门口的圆柱子已经被风化了许多,带着颓废又腐败的气息。
就是这座废弃老旧的教堂,曾是司喏最喜欢的地方。
无人的教堂,静谧极了,倒是很符合司喏的喜好。小时候,他就很喜欢来这教堂,一个人坐在长椅上,什么也不做,就静静地坐一会儿。
后来,他喜欢上画画,就让人撤走几张长椅,在里面放了几个雕像,还置了几个画架。
也是那时,安格斯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