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格斯,他很少有这么老实的时候。认识安格斯这么多年,司喏这还是第一次看到安格斯因为生病躺在病床上。虽然他平日里的工作也未必见得轻松,但至少也不会出现劳累过度的情况,也不知最近到底都在忙些什么?
“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司喏问。
医生嘱咐:“今晚上应该还会持续发烧,最好在医院观察治疗。”
“他不住院。”司喏知道安格斯最讨厌的便是待在医院,除非失去意识,否则他要是发现自己在医院醒过来,恐怕只能加重病情。
医生听了,只好说:“那晚上要是安格斯少爷再发烧的话,就用物理降温法。”
医生对着司喏说:“也就是用纱布蘸上浓度为25%-50%酒精,拧至半干轻轻擦拭患者的颈部,胸+部,腋下,大+腿+根部以及手脚心。5~10分钟就可以了。”
司喏点点头,打不通约书亚的电话,于是就打给了卡洛琳。
卡洛琳现在正在气头上,自然不可能接司喏的电话,就连沐序的手机都关机了。
司喏是绝对不会把这匹狼再带回到公寓的,所以开车直奔酒店,扛着安格斯上楼就找到卡洛琳的房间。门铃声响了很久,房门才被人从里面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