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欲伸手推开安格斯,却听他再度可怜兮兮地在他耳边说:“嗯,就当友情的施舍……”
“谁跟你是友情了?”
“嗯,是爱情。”
“……”司喏觉得他不应该跟一个病得理智不清的男人说话,比如安格斯。
安格斯这阵跟回光返照差不多,清醒了没一会儿,又睡过去了。
司喏从安格斯怀里起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整个身子都是僵硬的。
是就像医生说的那样,安格斯的确反反复复地发烧,一直到下半夜温度才降下去。等到温度彻底稳定的时候,天已经差不多亮了。
这陌生的地方陌生的床,司喏是睡不安心的,所以干脆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当安格斯醒来的时候,司喏就靠在沙发上,双手环胸,双腿交叠,毕恭毕敬地坐在那里。
司喏从小就是一个循规蹈矩的人,就连站坐的姿势都是标准的,从小就是天之骄子,他也从未让柴尔德家族的人失望过,这点和安格斯全然不同。
安格斯在遇到司喏之前,是怼天怼地的性格,就连亚瑟也拿他没办法,因为对于他而言,这世上的所有事情都太无趣了,循规蹈矩就更是无趣。
直到后来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