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不知道,她没说名字,是个女人,她说她喜欢你,希望你幸福。对了……车载录像机,那上面有记录。”马尔文如实说。
“车牌号?”安格斯问。
马尔文一连串背了出来。
“让人去把车载录像机取下来。”安格斯对着约书亚刚交代完。
约书亚就递过一段视频给安格斯:“少爷,庄园前门发来的直播。”
直播里,司喏应该是刚从柴尔德庄园出来,跟在他左右的人还有沐序和卡洛琳。疯狂的记者将镜头和话筒对准司喏,几乎要戳到司喏的脸上去。
除了沐序和卡洛琳护在司喏左右外,周围竟然没有一个柴尔德的保镖,门口明明站着十几个保镖,却没有一个上前护着司喏。
看来司喏和司战舟在庄园内的谈话并不愉快,又或者司战舟和昂厄立特已经看到了关于司喏患有解离症的消息。
好在司南成不顾司战舟的阻拦,带了两个保镖出来。但是和众多的记者媒体比起来,一行人还是寸步难行。
安格斯心头浮起一股怒意,推开车门下了车。
司喏的脸色从一开始的高冷,到后来的眉头紧锁,再到现在,他突然抱着头蹲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