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状体看出来,他肯定没有好好休息。
安格斯没有拐弯抹角,见温凉不在,他开口第一句话就是:“我不是来见祁先生的,我是来见你太太的。”
好难得,安格斯竟然还礼貌地称了温凉一声祁太太。
安格斯和祁夜交过手,也知道对方是个心思深沉的主,和他说话,自己占不到一点便宜,不如和温凉说话更直接,那女人有什么心思都摆在脸上,要是她真知道司喏的下落,一定瞒不住。
然而祁夜却遗憾地皱着眉说:“那就不巧了,我太太和她的闺蜜出去度假了,近几日应该不会回来。”
“是么?”安格斯并没有急于求成,而是说:“那我就等祁太太回来了再来。”
说完,安格斯就这么走了。
声势浩荡的来,不拖泥带水的走。这一切发展得太迅速了,直到安格斯的车离开了金南豪苑,温凉都没回过神来。
“我还以为他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呢!”温凉小声嘟囔:“怎么就走了?他对阿喏,就这点决心啊?”
反正温凉始终觉得安格斯这人心思太沉,猜着太累。
祁夜和安格斯倒像是志趣相投,他意味深长地说:“他如果对司喏就这点决心,当初在顶楼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