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要冻坏自己啦!”
钟皓凯揉揉眼睛,换了一个睡姿继续歇着。
“你再不起来我就要采取强制措施啦!”陈玮翔掐着腰命令道,只见他还是没有反应。“好,只是你逼我的!”她直接就扑向床榻。
钟皓凯使了个心眼,就在行将落地之时猛的一转身,陈玮翔扑倒在席梦思床上。钟皓凯顺势再转过身反扑在她身上。“吓着了吧?没啥事好做干啥不歇着?”
她的粉拳接踵而至,钟皓凯不为所动任凭她折腾,说实话他很享受这个过程。闹了一会儿钟皓凯盘坐在床上,根据陈父所言他今天是去了趟老家。他将陈玮翔拉起来又问起一些事。
“你这懒虫真是的,公司里那些事都安排好了,现在家里就你和我。都快中午了你也不起来走走,一会儿我还得给你做饭。”
对于陈玮翔来说她作为本地女子从小开始就要做一些家务,虽然她很作兴老家的重男轻女的那一套,不过作为女子操持家务是必须的。根据传统,一个家庭男人就是在外打拼,女人就是全职太太主持家务,另一方面就是生孩子,使劲的生孩子,于是陈玮翔的堂兄弟姐妹特别的多。
钟皓凯当然也不是那种好吃懒做的人,亲娘走的早,而父亲更多是要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