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的宅子都很有意味。
不管怎样都是一家人,陈五郎和媳妇把怨气憋在心里,雇来酒店的大厨好好的做了一餐招待他。
餐座上陈庆东一阵虚与委蛇,不停的给自己倒酒和小叔碰杯。陈玮翔对这个堂兄很不感冒,就是他夺了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还要被父亲要求赔上一个笑脸。或许有些醉了,陈庆东看着小堂妹呵呵笑,举着酒杯说醉话。“阿翔这么漂亮,也就是国家不让近亲结婚,要是国家允许,我就跟老爷子说让他老人家撮合咱们。”
强作笑脸的陈玮翔马上怒目圆睁,这哪是堂兄简直是流氓。这位堂兄的私生活她其实是略有耳闻的,小小年纪就娶妻,当然妻子也是村里人,可村姑哪有城市姑娘会打扮。大伯就这一个儿子,除此之外还有三个女儿,比起堂姐妹自己真是太幸运了。
大伯贩鱼很久,如今生意越来越好,好东西当然是给自己的儿子。买了车又在市里买了现房,无所事事的堂兄便经常出没于酒场,混迹于城里的酒吧,俨然一个纨绔子弟的形象。
这样的人说这样的混蛋话想必也是应该的,她注意到了父母眼中的愤怒,可是家人要隐忍,忍字头上一把刀忍得过去是英豪。
“哟,妹子还不高兴了。到底还是自家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