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当。”一个七十多岁的儒士再次跪了下来,道。
“快些平身!你们在外面跪了一天一夜,受冻受饿,先要喝点热茶吃点热饭才行。朕本来以为你们跪上一段时间之后,自己就会受不了离开,谁知你们一直在外面等着。”赵谌笑道。
听到这话,下面的儒生们不由得都讪笑起来。
“陛下,关于科举,您一定不能受朝中小人蛊惑!”一个儒生再次道。
“关于科举,朕和朝廷都有自己的打算,李纲、李若水都曾经劝过朕,朕没有同意,你们就不要劝朕了!这件事情也不是朝中某些官员的意思,而是朕的意思。”赵谌道。
“陛下,儒学乃是国之根本!从隋唐开始,士子科举,只要能够成为秀才便足以光宗耀祖,若是成为举人、进士,便可以为国效力,这样的制度再好不过,陛下您为何要变革呢?”这儒生道。
“以往科举,从童生往上,成为秀才、举人,再成为进士,需要数年的时间!人人都说十年寒窗,可惜这十年寒窗也说的短了,许多人到了四五十岁才中举!这样一级一级的往上考,弄得儒生们筋疲力尽,现在科举只有一次,只要通过就能够进入官场,为朝廷效力,为天下人效力,如此岂不是好?”赵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