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有了这个想法,她提了老爸的两瓶白酒和一包花生米,她觉得是时候表白了。
狗娃不说,她说,因为她不想再这样下去了。
可是当她提着酒,在大雪中站了大半个小时之后,她发现她的忽然出现,并没有感动狗娃,反而是狗娃不想给她任何的机会。
最后虽说在她的威胁下狗娃答应和她喝酒了,可狗娃始终保持着一份清醒。
无奈之下她只好装醉,眼看着他们的好事就要成了时,可该死的一个电话,让她一个人在床上烙了一晚上的煎饼。
回想着昨晚的这事,谢雨菲穿好衣服下了床,推开房门时才发现太阳都升了老高。
院子里厚厚的积雪上没有任何的脚印,这说明狗娃一夜未归。
看来是狗娃故意在躲她,既然这样,那她就没有再留下来的必要。
想着把院子里的积雪扫完了再走,可是昨晚喝的有点多,她这一动便再次感到了恶心。
想了想,谢雨菲裹紧了大衣,然后踏着积雪走出了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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仓库刘潮的房间里,狗娃伸着懒腰坐了起来。
屋内的炉火正旺,放在上面的烧水的铁壶冒着热气,发出了嘶嘶的声音。
很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