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莫名其妙的道歉。
他究竟是因为什么？
直觉告诉林蔓，余振霆和赵鑫之间，一定有着什么特殊的事情发生过。但是具体是什么，她却想不明白。
说是敌人吧！好像，还差了那么一块！
说是朋友吧！好像，差的更多了！
林蔓百思不得其解，知道如果是问余振霆，恐怕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索性决定先暂时搁一搁这件事情。毕竟，余振霆怎样，和她本来就没有什么多大关系。
到达公司，林蔓直接去了市场部。意料之中，李飒正在办公室里，看样子，好像是专门在等她。
“来了？”
见林蔓出现，李飒随即笑了笑，眼神示意办公桌前的位置：“假期休息的怎么样？”
“还行！”
林蔓随意的回答了一句，顺势拿起放在办公桌上的文件夹打开，那是博爱送来的项目合同。
李飒似乎是料到了林蔓这种云淡风轻的样子，不禁有些无奈：
“对了！我已经对海伦做出处分了！”
“嗯！”
林蔓盯着项目合同，并没有因为李飒说的这件事就分心。
“你都不问问，我是怎么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