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秋枫傲然地瞥了秦轲一眼,这才说道:“宋襄公在春秋乱世中,空谈不切实际的古时君子风度,这就是虚伪;为了守迂腐的信条,不听臣下之言,放任楚国安然渡河,导致在军事上处处被动,最后一败涂地,这就是愚蠢。”
“说得好!”穆秋枫刚说完,场下就响起一阵热烈的掌声。
缓一口气,穆秋枫接着说:“如果将礼仪用到君子的身上,会使君子之风扬光大;但如果像宋襄公这样用错地方,只会自取其辱,不但误国,也害了自己,成为后世的笑柄。
宋国是小国,宋襄公打了败仗,证明他对仁义还理解不到位,或者说对自己的实力还不清楚,这样的人不是昏君就是夜郎自大。”
在大家又一次热烈的掌声中,穆秋枫带着胜利的微笑坐下,目光落在秦轲身上,一样的挑衅,还夹杂着些许炽热。
秦轲悻悻地摸摸鼻子,暗叹这个女人还真不好惹。
“秋枫说得很好,有没有哪位同学和她意见不一致?要是有的话,就站起来跟大家说说。”
虽然话是面向大家说的,但高教授的目光却未曾从秦轲的脸上移走。
随着他话音的落下,同学们的目光就像探照灯一样打在秦轲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