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冷冷的两尊大汉看犯人似的盯着自己,随时都准备把人扔进地府,能不害怕吗?
手无缚鸡之力的陈安之,虽然身上有不少让人闻风丧胆的药粉。有贼心没贼胆的他,怎么敢在阎王面前动土。
“你最好祈求你的药没有副作用。”项泽宇冷冷地说。
得,人醒了,项泽宇就担心起药的副作用,果真是别人家的哥哥,羡慕不来的。
陈安之淡淡地说:“我怎么敢得罪大王的朋友。”适时祭出席钰这张王牌,算陈安之这回脑袋转得快,项泽宇一听席钰,便不吭声了。
刚醒来的项容,见屋子人冷的要命,哆嗦了一下身子。
“怎么了?”项泽宇轻声问道。温柔的语气,与陈安之说话时的语气,简直天差地别。
“有点冷。”项容打手语。
没等项泽宇发号施令,屋子里的下属自动撤离,三秒之内,走的干干净净的。
只余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的陈安之,正襟危坐的坐在床边的小凳上,东看看西瞧瞧。
“你怎么还在这里。”项泽宇下了逐客令。
陈安之如蒙大赦,狂奔而出,一离开项家,陈安之就去李小棠那儿寻求安慰了。
正在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