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那个叫童乐乐的傻瓜。
所以,童乐乐以手扶额,无奈地说,有你这样的朋友吗?我好不容易心绪平稳,你又来搅合,你的身上只差一块损友的名牌了。
听到你还能开玩笑,真好,你终于活过来了。萧潇说。
你手里拿着什么东西,看起来挺沉的,是个大家伙。童乐乐一边说,一边直往萧潇身后钻。
萧潇推了一把童乐乐,童乐乐脚下不稳,往后一跌,顺着墙就滑下去了。
天哪,你这是遭了多大的罪,才把自己搞成弱不禁风。萧潇气死人不偿命地尖叫道。
她躺在病床上,被萧潇勒令不准下床,这不许做,那不许碰,管得比医生还严。
有时,她很感激萧潇,从小没有母亲的她,未曾享受过来自妈妈的疼爱和呵责,而萧潇有意无意中扮演起了母亲的角色,管这管那,对她抱有各种期望和要求。
她和林锐分手时没哭,受到林锐前女友奚落时也没哭,看林锐和他前女友双宿双飞时,很安静。可偏偏萧潇一个简简单单的拥抱,让她抱头痛哭。
这份温暖伴随了她很多年,萧潇当了空姐后,她们见面时间少之又少。当她仰望天空,看见遥不可及的飞机,经常会想,萧潇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