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挥,大厅一派花团锦簇的气象,热热闹闹的颜色挤成一堆,姹紫嫣红甚是好看。
“这已经是第三次了!”倒挂在横梁上的沧沧朝轻轲咆哮道,“我说过黑色才是我的本色,笨死的老鼠怎么总是把我变成红色。”
“今天是比翼鸟的大喜之日,你好歹沾点喜气。”轻轲满不在乎地说,“兄弟,你也该下来活动活动,不能一动不动地挂着,像个死人。你这样让人看着气闷。”
“在白天,你见过活蹦乱跳的蝙蝠?”沧沧咬牙说,“如果你再吵醒我,我发誓我一定会把你变成没有尾巴的老鼠。”
轻轲出于本能,回头看了看自己的尾巴,他只看到黑黑的影子,不见那根细细的尾巴,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已幻化成人形,自然没有尾巴。
虚惊一场,他长长地舒了口气。
看来长期生活在沧沧的欺压下,他已将沧沧的话当成圣旨了。
轻轲推了推黑色边框眼镜,随口一问:“比翼鸟呢!”
“他是新郎,当然是去接新娘子了。我说过,别烦我,也别跟我说话。”沧沧几近歇斯底里。
轻轲耸了耸肩,他对沧沧的嘶吼习以为常。
“有谁能告诉我,有没有通知飘零在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