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想好说什么,袁至就打断我说:“有事先挂了。”
电话里突然传出的忙音,像是一盘冰水直接浇在我那逐渐回暖的心上,冰凉凉的,一阵冷颤。
开始怀疑昨晚他说的话及前几天他出现在楼下的行为都是我自己的臆想,现实里从来都没发生。
呆坐半天,想不通,也不能接受一个人前后表现这么大的差距。
昨日的笃定,却像是自做多情、自以为是的笑话,我的心从幸福的云端一下子跌入谷底,摔成粉碎。
可这时的我,还有能力去试着忘记,假装不在意,可是戒不掉每晚10点半到12点之前一直盯着往楼下看的瘾,袁至没有再出现,所有的一切都似乎只是我梦中的场景。
我心里的洞越来越大,大得我开始整夜整夜的失眠,不知疲倦。
听说吸烟可以缓解痛苦,我买了一包烟,尝试着去吸,烟呛得我不停地咳嗽,痛苦并没有随着烟雾一并消散。
听说喝酒可以忘却一切烦恼,我买了一箱红酒。酒真是好东西,醉倒了就什么都不记得。一杯、两杯...一瓶,后来,发现好像怎么喝都不能直接醉到不省人事。
晚上不睡觉,白天也如打了鸡血一般,精神抖擞,不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