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前面几句就开始跑调,正尴尬时,阿立拿起另外一个话筒跟我一起唱,我惊讶地看了看阿立,竟不知道阿立哪个年代都能驾驭。
在阿立的带领下,我慢慢找到感觉,画面不停地回到昨天晚上,眼泪无声留下。
唱完的时候,我默默地擦干眼角的泪,笑着看了看阿立,又回头去看看周笙。
周笙哭着擦了擦眼泪,说:“什么鬼,唱这么伤感的歌,还唱那么好,都把我弄哭了。”
然后她又伸出食指,指着阿立骂道:“阿立,你是不是有病啊。你咋唱歌这么行啊。”
阿立像看白痴一样地看着她,不说话,去点了一首李克勤的《红日》,快节奏的歌就是好,一下子将气氛提了上来。
周笙硬是要跟着和,阿立鄙视地看了一眼,然后把话筒丢下,坐在沙发上喝酒去了。
最后,我和周笙合唱了一首《波斯猫》散场。
不知不觉,已经凌晨2点多了。
阿立说现在天太晚了,让我们都去他家住。
就我没喝酒,所以我开车,周笙坐在后座,倒在位置上就睡。阿立坐在前座闭目养神,我因为不经常开车,所以开车很是谨慎,满脑子都是路况。
阿立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