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繁竺又拎起了倭国人,现在才有功夫好好打量此人。长得倒是文质彬彬,金边眼镜已经少了一个镜片,要不是眼镜腿上有条细长的金链,估计眼镜早就不知道飞到哪去了。做工考究的短袖衬衫也已经脏破不堪,价值不菲的西裤也破破烂烂的,看起来还是个有钱的倭国人。
“虽说是新世纪了,但是我对你这种来既敢来中国又敢胡作非为的倭国人很是钦佩,钦佩你不怕死的精神。”孟繁竺一字一顿地说。
“私密马赛,放过我,给你钱,好多好多的钱。”倭国人用虚弱的声音求饶,他心里很害怕,现在都不知道对方是谁,午夜黑暗的巷道,实在是个杀人灭口的好地方,自己还不想死,还有大笔的财富没有挥霍、还有大好的生活没有享受。死亡的威胁立刻让他变成了一条摇尾乞怜的狗,只求对方能放自己一条生路。
说实话,孟繁竺真没想杀死他,北大附近杀了一个倭国人,肯定会引发外交关注。世界上本就不存在什么天衣无缝的犯罪,只要当局认真,任何一点蛛丝马迹都会暴露自己的身份,何况自己刚才还放流浪汉离开。到时会有数不清的麻烦找到自己,但是轻易放过他也不可能,先来一顿拳头再说。
五分钟后,把地上烂泥一样昏迷的倭国人左脚的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