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名坚定的布尔什维克信奉者,本能地抗拒一切科学范畴之外的事情。安政南搜遍了自己知道的所有客观规律常识,也解释不了眼前的景象。
要知道现在不是零下多少度的冬天,而是十月的京城,闷热潮湿几达30度。
在这种天气下,能达到蒸汽升腾的地步,脑部没有六七十度的温度,是不可能把头上的汗水蒸发到这种程度的。
安政南的神情随着孟繁竺头上的蒸汽越来越浓慢慢地从戏谑逐渐转变成了凝重,此时他已经不想戳穿什么骗局,而是心里希望这孩子能够平安地完成治疗。
大概二十分钟左右,孟繁竺终于打通了最后一个淤堵经脉,顺便还把安雅奶奶脑部血管中附着在血管壁上的垃圾都清理干净。
安雅奶奶此时的嘴已经恢复了正常,口水也不再流,面目安详地睡着了。
孟繁竺将残余的正气收了回来,此时身体是前所未有的空虚。自从拥有正气以来,即使每天写书法作品卖到才气商城也没消耗到如此地步。
在安雅一家的眼中,孟繁竺脸色苍白,精神委顿,和之前阳光、健康、神完气足的青年简直判若两人。
安政南已经不用质疑孟繁竺的治疗效果了,老母亲不再歪斜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