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没有病人,被褥枕头整洁地叠放在床头,和自己床之间的矮柜上摆着碗筷和暖水瓶,这分明就是医院的病房。
汗瞬间就流了下来,这跟自己四月份醒来的情景一模一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猪,你醒了,”一个温柔悦耳的声音传来彻底把孟繁竺的魂魄唤了回来。
“丫头!”孟繁竺这一句呼唤已经泪流满面。
“头疼么?还是哪里不舒服?”安雅着急地问到,白皙的纤纤玉手不住地在孟繁竺额头抚摸,感受温度。
“不疼,也不是不舒服。是我以为我以为永远失去了你!”面对安雅,孟繁竺从不隐藏,即使露出自己软弱的一面又有何妨。
梦中刘天王的一首歌就唱得特别好:
‘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再强的人也有权利去疲惫。
微笑背后若只剩心碎,
做人何必做得那么狼狈。’
孟繁竺始终觉得如果一个人在自己最亲近的人的面前依然带着面具,哪怕是坚强的面具,也是一种失败,一种对亲近人感情的伤害。
并不是自己独扛所有苦难、报喜不报忧就是真男人。
在孟繁竺看来,真男人绝不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