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舅舅和舅妈们,还是嘟囔着怎么不早点回来,很多人家没到一点就放鞭吃年夜饭了,他们,估计是村里最晚的了。
没什么具体的说法,就是讨个吉利,也就因为这个吉利,本该是晚间吃的年夜饭,从四点到三点,有的人家甚至不到下午一点就开始吃,去抢夺这份‘吉利’。
这到让魏涛觉得很好,上桌简单的吃了几口便下桌,凑到也吃不了多少东西的姥姥身边,将自己给姥姥准备的五百块钱偷偷递给他,外孙子孝顺老人的。
魏涛笑着,压着姥姥拒绝的手,将钱塞在她的手里,眼神示意她不要推脱,不要让别人看到了。
“这钱你自己留着,买点自己喜欢吃的。”
2003年,还有几个小时按照国人的习惯,才算是真正的来临,从去年开始,在大人口中满十八岁的魏涛就没有了收压岁钱的资格,他也不在意,那钱拿着不舒服,耳边要去听别人看似好意的叮嘱实则是‘瞧不上不喜欢’的唠叨。
或许自己就是他们眼中的丧门星,拖累了母亲,又或许是他们不喜欢自己那过世的父亲,连带着对自己也缺少认可,直至重生之前,他也未曾去真正想要了解真相,没必要的事情,让母亲难堪而已的行为罢了,不亲不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