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要她不愿意让我上,我便抽打她,但我真的从未上过她。”
听着这话,我心中一丝温暖,但同时又极为的伤心。
我说:“刘哥,我问完了。”
刘哥立马说道:“丢进江里。”
超残刚不停的咒骂着……
李哥无任何言语,顺手将赵残刚举了起来,向前一扔,扑通一声,赵残刚已是落入了江中,不停的挣扎着……挣扎着……
我们所有人凝视着江中,仿佛就是在看一个人表演杂技似的。
慢慢的,一切又恢复了平静,似乎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刘哥说:“好了,回去了。”
如今,我的仇人都死了,我的心中仿佛空荡起来。
这段时间以来,我一直没去探望过父母,也没给父母去过电话。
该做的事情已经结束了,我便来到郊区外,父母的住处。
进了屋子,只见我妈一人在家,我问:“妈,我爸呢?”
我妈说:“你爸在工地上……”然后立马收住了嘴。
我语气有些重的说:“妈,爸去工地上干什么?”
我妈说:“你也是知道的,爸妈习惯了农村生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