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特别!又是跆拳道又是柔道。”
陈姒雨皱了皱眉,说:“没办法,这都是从小我妈给我灌输的思想。”
陈姐叹息道:“自从和雨儿她爸分开之后,我每天都会告诉雨儿,这辈子不能被男人欺负,任何人是靠不住的,凡事只能自己靠自己。”
陈姒雨说:“我现在留下来,你们不用再担心什么了吧?”
我和刘鑫闭口无言,李哥说:“你都这样说了,我们还能说什么呢?”
陈姐说:“雨儿社会经验肯定不足你们,难免做出错事,有些地方你们当讲的就讲,不需要顾忌什么,如果她任性不听,你们联系我,让我来收拾她。”
最终,一切算是商量好了,陈姐离开,陈姒雨留下。
车停了,我们所有人都下了车,刘哥的坟墓离停车的地方不远,全在视线范围内。陈姐二人拿着祭品朝刘哥的坟墓走去。
我们站在原地待了5分钟左右,李哥说:“走!”
刘鑫疑惑道:“去那?”
李哥说:“去和咱们同路的人打一声招呼!”说罢,李哥带头朝一面包车方向走去。来到车前,李哥敲了敲车窗,车窗慢慢滑下,师傅一脸疑惑道:“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