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将一切事情原原本本、清清楚楚地告诉我们,这样才能满足她的成就感。她已经憋了这么多年了,估计早想爆发了。如今,我相信她最想看到的就是……我们如何无力的反抗,做着最后的挣扎。”或许真如李哥所说,人与人之间的想法始终会存在差异,有些人对待自己的仇人会选择以快刀斩乱麻的方式解决,但有人些则是喜欢慢慢地折磨,看着自己的仇人无力反抗时,心中便会有着无比的快感,直到玩腻了之后,才会下手。
好比以往刘鑫对待那个缸中的陌生人一样。来到指定的饭店,服务员似乎早已知道我们会到来,将我们领到一包房门外,伸手指了指关着的房门,客气地说了一句:“就这儿!”然后转身离开了。
173门口站了三人,应该都是保镖,一保镖先是敲了敲门,大概过了五秒时间,才将门给推开,同时说道:“曾哥,他们来了。”房间内只有曾铁鑫一人,毫无疑问,率先说话的定是我们,我们一脸虚伪,笑脸道:“曾哥好……”门立马被保镖关了起来,曾铁鑫笑道:“来了!坐坐坐……别客气!”坐定后,李哥毫无遮掩地问:“曾哥,你今天叫小弟来是……”曾铁鑫皱了皱眉,一脸疑惑,说:“你不知道?”接着又望了望我和刘鑫,见我两人对他茫然地点头,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