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挂了电话。
对方立马又打了过来,我挂掉了,然后关了机。刘鑫叹息道:“sb年年多,今年更特别啊!见过会装的,还真***没见过这么会装的。”小叶一脸悲伤加疑惑,说:“怎么回事啊?”刘鑫说:“这人是借别人名字来壮胆的,他口头上说的酒吧阿山,咱们都认识,哈哈……这回算是撞在枪杆子上了。”我说:“李哥,你怎么看这事?”李哥说:“对方顶多就和阿山认识,至于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问问对方不就清楚了?”之后,我们和小叶商量,让她继续去洗浴城上班,毕竟对方会常去按摩,我们完全可以来一个守株待兔。
只要对方现身,小叶示意下就行了。当天夜里,一切按照计划行事。赵欣儿或许是真不明白我们在做什么,正当我们在洗浴城二楼静静坐着等待的时候,赵欣儿突然来了一电话,询问询问了情况,我们也无所忌讳地告诉她,正在准备收拾一个与她没有任何关系的人。
直到深夜12点,三男人有说有笑地上了二楼,看似模样30岁上下。
此时此刻,小叶站在我们不远处故意拉开嗓门,吼道:“解哥……”三人完全无视我们几人,直接朝小叶的方向走去,其中一人顶着个啤酒肚,肥头大耳,满脸横肉,一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