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说:“反正都快死了,无所谓了。”
紧接着,李哥便背着我快速出了海鲜楼,直奔医院。刘鑫担心的声音不停在耳后传来:“冉熙,你没事吧?痛不痛?怎么流这么多血?”噼里啪啦一大堆。
对于这件事,我们所有人一致认为会有警察来询问,所以都想好了逃避责任的说辞,但出乎意料的是,我们根本没见着半个警察的影子,也没人到海鲜楼调查,这件事算是暂时告一段落。为此,我们感到非常的疑惑。
手术后我渐渐恢复意识,刘鑫见我精神渐好,也换上以往的嬉皮笑脸,坐在我病床边,一脸谄媚地说:“冉熙,我说你怎么有那胆量啊?哎哟,相处了这么多年,愣是没看出来啊!”顿了顿,又皱起眉,摇头撇嘴道:“不过话说回来,没事你玩什么自残?身体吃子弹吃上瘾了是不?还好没事,要真在缺一条腿,那你还真是均衡了。”
我说:“来海鲜楼收保护费的人到底是有多少?”
刘鑫说:“根据朱师傅交代,暂时出现了三拨人。”
转眼间,我在医院待了半个月了。在这段时间里,海鲜楼没有受到道上人物的干扰,但出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生意比之前好了很多。同时,据朱师傅所讲,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