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吸一口气,说:“那应该是因为我快要死了的缘故吧!”
    龚薇愣了愣,说:“你上次有你有癌症,难道说的是真的?”
    我微笑道:“嗯,肝癌!”不知为什么,很多事我宁愿和一个陌生人讲,也不愿意和身边熟悉的人谈。或许我是怕他们担心,又或者我想留给他们最好的记忆。
    龚薇看着我,沉声说:“我认识一个肝病专家,介绍给你认识?”
    我微愣,马上又回过神来,淡淡地回答:“不用了,晚期,治不好了!”龚薇神色微暗,说:“天下间就没有所谓的疑难杂症,也没有治不好的病,关键是患病者的心理,如果连自己都放弃,那病才是真的没法治了。”
    我不自觉低笑,现在坐我对面的这个女人与那晚在洗手间碰到的女人有着同样的皮囊,却给我完全不一样的感觉,一个成熟精练,另一个则热情奔放,完完全全诠释了知性与感性的意义。173.38xs.|三八文学
    我想了想,半开玩笑的语气说:“龚薇小姐,你通常都是这样和一个陌生人说话的吗?”
    龚薇嗤笑,说:“陌生人?对,对!不过你对陌生人都是这么抗拒吗?”
    我说:“准确的说,我对漂亮女人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