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义!”龚薇嗔骂,“男女平等!”
我笑,突然手机响起来,是猴哥,在电话有些着急,问:“冉熙,你现在在哪?”
我说:“在吃晚饭,怎么了?”
猴哥说,“你快回医院。”
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挂断电话抱歉地对龚薇说:“不好意思……”话还没说完,被龚薇抢先道:“把你的手机给我。”
我疑惑,“什么?”
龚薇重复,“把你的手机给我啊!”说着话一把抢过我的手机,纤细的手指在手机键盘上摁了几下,递回给我,说:“我还会在渡口镇呆一段时间,以后我如果遇上什么麻烦,还希望顾先生你能帮忙。好了,我朋友接我来了,我先走了,你也忙去吧,有缘再见!”说完拧着小皮夹,蹬着十几厘米的高跟鞋,头也不会地走出餐厅。透过玻璃窗,我看见门外停着一辆乳白色的卡宴,在路灯下显得格外刺眼。
回到刘鑫的病房只见地面一片狼藉,一辆轮椅翻到在地,滚圆的车轮缓缓悠悠转着圈,刘鑫大哥依在沙发一角,猴哥站在门口,满面怒容。刘鑫虽然安静地躺在病床上,但被褥与他衣裳的褶皱昭示着之前发生过什么事。
我满腔愤怒,一把将盒饭扔到刘鑫大哥身旁的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