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哥坐在我旁边,轻轻拍了拍我的肩头,低低道:“冉熙,明天我就去联系美国的朋友,我们尽早出国。”
我环视一圈,稳了稳情绪,摇摇头,说:“你们认为这个病真的还有法医治吗?”
猴哥安慰道:“冉熙,咱们现在只管放宽心态,接受治疗,剩下的事都交给我处理。”
我说:“不是我不相信你,只是……如果真的没办法治了,你们又何必陪着我东奔西走,还不如就让我安安静静在渡口镇度过余下的时间。”
猴哥脸色不变,斩钉截铁地说:“你放心,我说过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
我还想开口说点什么,话立马杨佩琪接了过去,说:“好了,你就别多想了,听猴哥的话,一定不会有错的。”
最终,在大家的劝说下,我妥协了。
猴哥的办事效率不愧是高效,短短一个星期之后,我、猴哥、温婉晴、杨佩琪,还有一个让我没有想到的人,就是做人皮面具的高师傅,我们一行五人坐上由上海飞往美国芝加哥的飞机,经过十几小时的颠簸,我们降临在奥黑尔国际机场。
来机场接我们的是一位典型美国女子,高挑身材,金发碧眼,看似容貌大概30岁左右,一口纯正英文。而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