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i说,你还得留院观察一阵子。”
我说:“那刘鑫怎么办,这件事明显是有人故意挑衅,他们一定知道我们离开了渡口镇,李哥一人既要打理海鲜楼的事,又要照顾刘鑫,分身乏术。”
猴哥说:“既然这么懂得抓住时机,那这个人一定对我们的事了如指掌。”
我说:“现在有嫌疑的就只有曹翻天。上次在山口村跟踪林爽不小心被发现,他回去后肯定是会对曹翻天提及的。”
猴哥点头,闷声道:“只希望刘鑫没有什么事!”
晚上,我躺在病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想着刘鑫的事心里像是有根刺,比刚做完手术那会还痛。
我起身走到窗户前,透过半敞开的窗户,见窗外意外宁静,红绿灯不停闪烁,突然刮起一阵风,吹着窗帘左右摇摆,我看一眼不远处沙发上熟睡的猴哥,忙将窗帘拉上,也不知道是我下手太重了些,还是窗帘布质量不行,手刚放开,半边窗帘落了下来,我顺势弯腰拾起,一个趔趄,‘扑通’一声摔倒在地,紧接着胸口传来阵阵刺头,瞬间蔓延全身,我“哎哟”一声,晕了过去。
当我再次拥有意识时,已是躺在了病床上,感觉浑身乏力。
高师傅站在病床边,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