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吧。”
钟队说:“我们在死者后脖颈上发现明显的淤青,是重物所致。你们知不知道昨晚死者和谁发生了争执?”
李哥说:“这个不好说,昨晚我们都喝多了,不记得了。”
刘鑫见钟队看他,忙附和:“我也喝醉了,昨晚怎么离开海鲜楼的都不记得了,更不可能记得发生了什么事。”
我老实说:“如果我记得没错,死者应该是曹翻天的朋友,他们一起过来的,你不防找他哪里问问。”
“我不用你教我怎么办案!”钟队阴沉着脸说,“昨晚到底有多人在你们这海鲜楼吃饭,为什么聚集这么多的人?难道是在密会着什么?”
我有些苦笑不不得,嘴快道:“钟队,我们都是良民,您可不能冤枉我们啊,难道普通朋友聚个餐也不行?您要不信大可去附近问问,我们昨晚没到半夜就关门了,能密会什么啊?”
钟队盯着我看,从我脸上再到手臂上,我一看她的眼神有些不爽,晃了晃手:“难道断手臂的不允许是良民?”
钟队移开眼光,“行!是良民就好,千万别碰法律。你们最近最好那都别去,我们随时有可能传你们到警察局问话。”说完转身离开,右手在太阳穴上揉了揉,一旁做笔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