壳虫。
今天的龚薇穿一套黑色制服,白衬衣、黑色小西服外套,套黑色长裤,至少十厘米的高跟鞋,一身干练,和以前两次的见面都是不一样的感觉,加上精致的妆容,微红粉扑,黑眼线和微翘的睫毛,一副干练、睿智的职业女性形象。
“怎么,我脸上有脏东西吗?”龚薇开着车,很幽默地问。
我忙移开眼,尴尬地笑,胡乱说:“没有,我只是在想该怎么答谢了,刚才要不是你叫来那两个交警,恐怕我只有躺着进医院的份了。”
龚薇“噗”地笑出声来,说:“没什么,都说了,举手之劳而已。你要真过意不去,回头请我吃饭吧。”
我想也不想回道:“行啊!”
龚薇再笑,小小的酒窝让人有些着迷。顿了顿似想起了什么,又似乎很难启齿,吞吞地说:“对了,你的……病,怎么样了?”
我说:“好了呗。”
龚薇有些诧异,半斜眉看我一眼,又忙回过头去,说:“是吗,那恭喜你!”
我说:“没什么好恭喜的,换了个心脏,还装了肝脏,手术是成功了,只是不知道能活多久。”
龚薇说:“手术既然成功了,那只要精心调养,就一定会完全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