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了指我和猴哥,冷冷说:“草,你两那个道上混的?md,敢管老子的闲事。”
‘事’字刚一出口,左边面颊便与猴哥的右手掌心重重地重合,然后再很快地分开,蝴蝶男人连着退后好几步才被身后的人扶着勉强站定。
蝴蝶男人吐一口口水,低吼:“草……”刚一落音,猴哥又是一巴掌反手扇在他脸上,连半点还手的余地都没有。
周围跳舞的人已彻底清醒,尖叫着朝四面散开,只有音乐的声音一直强奸着我们的耳朵。
刘鑫这时跑了过来,问:“发生什么事了?”我看他,满脸红润,额头微微冒着细汗,身边竟然还跟着一个露肚脐的小姑娘,紧紧拽着他的胳膊不松开。
我朝齐妃努努嘴,说:“那小子想对齐妃下药,猴哥教训教训他。”上次在柯正舟的小区门口他们已经见过面,不算陌生。
刘鑫一听来气,张牙舞爪地便冲蝴蝶男的方向走了过去,随便伸手抓过来一男的就开打,边打还边骂:“草,我让你们下药,让你们下药……md,这么下三滥的手段都敢用……”
蝴蝶男估计已被猴哥的两个巴掌扇晕,摇了摇头喊:“给我打,草,多管闲事的鸟蛋。”可是他身边的几个男人没有一个敢动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