匙,怎么可能有人声。”乔万里的声音。
“是吗,那佩佩,我们瞧瞧去!”之前女人的声音,接着传来高跟鞋的声音,我暗叫不妙,也不管时机对不对,与刘鑫对望一眼大开门就冲了出去。
两个短裙女人看到我们的突然出现,吓得惊慌失措,止不住大叫。
“怎么了?”乔万里和另外两个男人的声音。我和刘鑫绕开两个女人,直接冲向客厅的乔万里,迎面跑过来一个穿白衬衫的男人,在看到我们后,随手就捏起身旁的一瓶红酒砸向我的脑袋,我头一偏,身子微微斜,躲过男人的攻击,提起木棍一棍子砸在男人的手臂上,红酒瓶落地,满地都是红红的液体。
男人酿跄两步扶着墙壁想反击,被我一棍在打在后脖颈上,整个人马上一摊,软了一样趴在地上,被随后跟来的豺狼拿着棍子威胁:“不准动,不然老子打爆你的头。”偌大的客厅霎那间像炸开的油锅,竭斯底里尖叫声、利器相撞声、谩骂声,玻璃碎裂声,声声刺耳。
转眼间不知道乔万里从哪拽着把菜刀,照着虎头的胳膊就砍了下去,我想冲过去帮他,却已经来不及,只看着虎头灰色的衣服片刻间被血染红,趴在茶几上呻吟。
乔万里并不像就此放过虎头,捏着刀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