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分钟过去,房里没有任何的响动,只有小声的打鼾声传来。
我四处打望,见院子一角堆着些转头,我随手拿了块重重砸向大门,立即传来‘哐当’一声巨响。
“什么人?”屋里传来男人的声音,打鼾的声音也戛然而止。
我客气地说:“请问屋里有人吗?我是警察,有人告你蓄意伤人,赶紧把门打开。”
“说什么废话,我什么时候打人了?”男人说的方言。
猴哥说:“王莽先生,请你配合我们的工作。”
“妈的!”屋里亮起等,接着传来脚步声,与男人骂骂咧咧的声音:“哪个畜生到警察局乱说?要让老子逮着,非得拔了你的皮。”
我和猴哥对看一眼,听着屋里传来的阵阵响动。
男人依然喋喋不休地说:“我说你们当警察的怎么回事,有话不知道明天白天再来问吗?大晚上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门轻轻开出一条小小的缝隙,男人眼光快速在我们身上打转,但似乎马上意识到了什么,想将们关起来。猴哥眼明手快,一脚踢开铁门,我顺势一脚踢在男人露在外面的半个肥肚子上,男人受力,摇摇晃晃地后退两步,抵着他身后的木桌站稳脚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