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掏出匕首握在手中,但我并不想现在就对他用刀子,这种涉世未深,眼高于顶的小混混就该给他点苦头吃,让他学会怎样尊重人,所以我并不与他对打,只是躲避着他的攻击,轻轻后退,直到退到墙角,看准角落的位置,猛地朝后倒下去,只见表弟的拳头像风一样从我头顶飞过,砸在我背后的墙壁上。
我逮准这个机会,右脚扫了出去,踢中表弟的脚踝,看他重心不稳,额头结结实实磕在一边的空调顶上。我并没有就此罢手,一把抓住表弟头顶盖上的一撮黄毛,用力一拉,表弟立马四仰八叉地倒在地上,嘴里还不干净,粗着嗓子大骂:“操,奸夫淫……”
我想也不想,甩手就是好几圈拳狠狠打在表弟脸颊上,看他的脸顿时青一团,紫一团,像唱京剧的戏子。
打完之后,我顺势蹲下,用膝盖压着他的脖子,冷冷问:“你刚刚骂谁是奸夫?”
表弟这次被打得不轻,也没有之前的嚣张,颤颤抖抖地说:“我……我没……没说谁!”
一直愣在一边的龚薇几人这才如梦初醒,簇拥着跑了过来。173龚薇丈夫他姑姑急得大喊:“放开他,快快开他……”
我手一用力,匕首从手中滑了出来,刀鞘随之被我甩了出去,锋利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