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
东子弓着身小跑到刘鑫身边,说:“鑫哥,他都说他不知道了,再打下去会闹出人命的,这里好歹也是雄哥的别处,雄哥在的时候最不喜欢家里见血……”
刘鑫说:“他说不知道就不知道啊?小东子,你好歹也跟杜兄弟这么多年了,怎么这点真真假假的小事还不会看?刚刚那群人一见到杜兄弟腿都软了,只有这家伙站着一动不动,连眼睛都没眨一下,他要不是况兴的心腹,他犯得着一副打死不从的样子,抵死维护况兴吗?他有不是傻子。”
“但是……”东子说,才说出两个字被刘鑫打断,“我说你行了,你是不是想跟他一起被吊在楼梯上供人当活靶子,出气包?”
我在东子肩上拍拍,说:“你就相信刘鑫吧,要想知道况兴逃到哪去了,他的办法最有效。”
东子回头看想杜佳豪与李哥的方向,他们二人不说话,应该是默认了刘鑫的做法。
尽管在场许多已归顺况兴的兄弟对我们的做法嗤之以鼻,但碍于杜佳豪的气势,当那个穿衬衣的男人被吊在楼梯上之后,大家还是捏着拳头上阵,一圈一圈打在衬衣男的肚子,胸口,每打一下,身体同时向后撞向楼梯护栏,前后同时手里,不多会已近满脸汗水,不知道是